“抑郁症”学生,拿什么拯救你

抑郁症,当我今天再次听到这个词的时候,是一个同事在办公室说,周末参加一个文学活动,同城一所高中的一个学生说,他们班有近五十个学生有抑郁倾向或已是抑郁症患者。生活冷知识的图片

然后我们依旧谈笑风生,依旧继续未完的形式主义的集体教研活动。

抑郁症,尽管已多次听说,但并未对它专门的了解或研究,只记得当年著名的港星张国荣跳楼自杀,据说就是因为严重的抑郁,而走向了生命的尽头。然后近年来,内地和国外,也多少听过一些因患抑郁而选择极端方式终结生命或自伤自残的新闻事件。

还记得以前有一个学生,但凡走进教室,总会看到她一个人念念有词,或背诵文章,或朗读教材,她是一个面目清秀的女生,身上的上衣,却总是没有拉上拉链,然后把衣领往脖子后耷拉着,显得整件衣服的穿戴,是那么别扭地披在了一副稚嫩的肩膀上。不管是上课,还是下课,总是一个人坐着读啊读啊的,让我都不敢多说什么,索性选择无视,然后其他同学深受其烦,似乎与我这个老师达成了某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我也不确定她这样的状态是否算得上一种特殊,打电话联系过她的家长,她的母亲说过她因家里的事情有过一阵的“胡言乱语”和精神恍惚,都休学过一年,还去外边有过一段时间的打工经历。重读高一,进入我的班级后,不记得那次她是做了什么,反正我很生气,然后把她请到了办公室座谈,结果,她说话的语气、不会与你眼神交流的漠然、有一句没一句的非常缺乏人情味或学生身份的言辞,让我忍不住怒火中烧,但我忍住了。

后来纯粹的不再过问她,也不再关注她的所作所为,但我分明感觉到的是,她日渐远离了我们的集体,远离了跟她朝夕相处的同学,一个人学习吃饭、回宿舍,一个人我行我素。文理科分班后,她去了另外一个班级,她的班主任也发现了她的“超乎寻常”的日常行为,然后,我不知道,她是否还会继续?

曾经,我会凭着班主任和语文老师的身份,或旁敲侧击或娓娓道来,隔三差五地总会借由某一个契机,跟同学们分享一些“为人处世之道”,其实,很多话,我是想给她说的,只是不知道有没有那么三言两语走进了她的心灵。

通过阅读了相关文献,了解到抑郁已然是今天普遍的一种心理状态,或压力过大,或遭遇变故,或遗传影响,或环境塑造。而我们一个学校,在学生的心理健康方面,确实应当有所作为有所干预的。

首先当然是要求我们每一个学科老师,要提前储备基本的心理疾病知识,掌握一些常见的心理干预方法,学会在学科教学的展开过程中,通过恰当的方式发挥学科特有的心理疏导功能;其次,是我们学校当积极筹建专业的心理辅导中心,争取每个班每周有一至两节的心理课,由专业的心理咨询师开展个体心理辅导,或者团队建设;最后,学校当积极开展丰富多彩的校园文化活动,为每一个学生展示特长、发展兴趣、团队合作搭建平台,让每一个学生有事做、有所为、有所得。同时,学校领导和班主任、备课组长,当通力合作、行政有能,善于发现问题、解决问题,把学生的身心健康发展放在第一位来抓,而不是仅仅停留于只要学生不出安全事故就万事大吉的低级追求上。

多么希望,每一个青春的身影都有梦可追;每一张青春的面庞都充满笑容;每一颗温润的心灵都能迎接日升月落,也能迎接风雨坎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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