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春风扑人面

那天,坐在我摩托车后座的诗人忽然随口吟了一句:真是,吹面不寒杨柳风,啊。

二月的春风,即便是在他近二百斤的体重压平了我车的减震,也是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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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说要我把院子里的腊梅剪一些拿回去插花,她喜欢腊梅的香味,似乎有一些甜,淡淡的,泛着似乎有一些的暖。

我就照着她的话做了,剪了些拿回家,在两个不同的瓶子里放置,使那腊梅的香味开始替代了前些天的百合的香。百合的花香在花开败了的时候会有一种腐朽的气息,而腊梅不会,它们会就那样干掉,形不散,花不落。

 

她跟我说,你没见小区院子里的玉兰花也开始开花了么,毕竟天是暖了。我真还没有注意到,晚上遛狗回来,看它们在院子里打闹,那间隙里我抬头看向那些去年栽下的树,还真是,灯光映照着,那些玉兰初放的花苞皎洁的开在黝黑的天幕里,如更远处那些似乎可以看到的星星。

白日里在院子里侍弄花草的时候,似乎可以听到一两声鹧鸪的啼叫,直到一只拖着尾巴的野鸡从对面的土丘飞过,我相信,春天是真的来了,那些冬日里荒凉的山坡上不再只是羊群,它们很快就会长出草,开出花来。

 

隔壁的邻居许多都在忙着把院子里的天井用起来做成阳光房,这种要把理想变为现实,要把诗和远方变成日常生活的做法我大概是已经尝试过了,阳光房在很多时候很鸡肋,我只要一个干干净净的院子。任那些风吹过,任那些阳光泻下,有雨的时候我就躲进屋内听雨的交响,夜里仰首看向天空的时候,看到那拔地而起的楼宇的外沿是辽远的太空,一轮月亮挂在楼角,像高楼挑出的一盏明晃晃的灯笼。

 

想着就这些天的哪一天吧,我要去河岸边折一枝柳色回来,把它们放置在院子里的长条桌上,让那春天也从我的院子里向外伸展。

年年柳色,霸陵伤别。

 

下一周,就可以到山野处看那野桃花开了,带着一个喜欢的人,听着喜欢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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