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弯下腰似亲近垂老
吻你的手让我接近死亡
我想直接来到几十年后
去在每一次醒来吻你的脸庞
新生的太阳在月亮半弯里窝藏
漩涡逆流出来我孤独的窖藏
我只能从吻你的手开始礼遇
像抬起一把斧头蘸在棉花糖
忍住自身的悲哀的重量
在眨眼明灭间起火或熄灭
二者合而为永恒念念的甜
让几十年赤裸裸的笑
短暂和爱你此消彼长
我和我恨你二王见王
我小时候算过命,说我长大了怕媳妇,当时给我吓哭了。到如今害怕的感觉没有,媳妇也没有,那个算命的人也跑没了,现在的我法号三空道长,人称跑路发令枪。
人们说自己对人生第一次印象很深刻,我觉得不一定,比如第一次对骂,人们总对被骂的最后一句印象深刻,总要钻研对方的空子找回场子,盖他。
偷鸡不成蚀把米在相声里叫包袱不成反砸挂。在出轨里叫男当第三者被丈夫爱上。形容一个女人漂亮可以说她让一群gay成为双性恋,尊称破gay者。
如果看太多黄片反而会更看重感情戏了,当你看完一个黄片没一点感觉,你就知道你老了。没一点感觉还要看,那我觉得不是要看黄片吧,是要再试探无聊,来让无趣自成宇宙。
把一件事重复一万个小时就会成为大师,把骂你重复一万次你就习惯了,这是第十次,等再来几千遍你就不伤心了,你开始倒数就会充满希望。如果把无聊重复一万个小时咋就没成为大师呐,贩卖无聊,贱卖,贴钱卖,跪着卖,慢慢一个新的自己就站起来了,自己的无聊自己买。
活着是一件需要平衡自己的事情,像神一样活着和像蛆一样活着都需要勇气,反正都不把自己当人。
古时候人们放出乌龙,不断变大,直到恶龙的胯下顶在了朝鲜半岛,不久汉江开始浑浊。淤积成泥,养育出大韩民国。根据土耳其国史学家几十代皓首穷经,乌龙来自枪炮美利奸,自从这条乌龙穿过罗生门,遍洒龙阳,看亚洲韩国成独苗,大和民族有杂交已然不纯,若论纯,谁都纯不过哈巴韩。
话说韩国人在澡堂扣完蓝,众人裤衩皆褴褛,韩国人再扣篮,澡堂扒成毛坯房,韩国人三扣篮,拆迁办火速招安顶替挖掘机,每次他们面对拿着刀枪棍棒的黑势力,总会点一根1910年的建国烟,对着众人说一句:ダンクシュートをする。
韩国和日本曾经同父异母,后来美国说三纲五常要切记,都是中华,不是,都是环太平洋好儿女,来,韩巴子,爹这个位置我退了,日本上位,去,哈口爹,我做太上爹。你俩要记住,金麟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现在都去撒哈拉体恤民情,让本爹看看你俩谁呆的时间久,谁就是未来比基尼岛上真正的爹!
我换个国家哈。
话说某国多顽强,天天喝恒河水还保持人口正增长,遇到疫情喝牛尿,接杯子喝干啥啊,你近点喝,再近点,对了对了,来来来,张嘴,老牛,怼上,真是原滋原味还说不定有点附加的营养。
当一个女人上印度开始旅游,一边哼着假行僧一边漫无目的走,有奖竞猜,她唱到第几个字的时候最危险。
不扯淡了,我要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