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与兴邦兄交往二三事

我与兴邦兄都是江北老城正街上的街坊邻居,住家相隔仅就几十米。虽也知闻见面,但并无真正的交集。

 

我们虽是四零后,但我毕竟小他几岁。他与我街对面的表哥曹世荣是59级同学,又与我认识的唐先全在米民中任教,所以也有些前缘。

 

人海茫茫,岁月匆匆。我从三十六中63年初中毕业,就考到沙区七中上高中去了,後来又下乡当知青,返城後又读师范,毕业後在沙区和渝中的学校任教,实际上成年工作後在江北的时间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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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期而遇,一个偶然的机会,我与兴邦开始交往。因金阳房地产开发公司,在南岸打造了一条老街名重庆映象,老街的很多建筑都是从江北老城拆迁过去的,我又恰好住在闲庭居小区,开发公司外联部的代锦阳知道我是江北老城人,他们找到我作发起人,搞一次江北老城原住民春节团拜会,并在商报上登载。但我仅是普通教师一个,毕竟名头不响,代锦阳又找到了兴邦兄,于是我们共同与金阳房地产开发公司,以及电视台到江北拍了些镜头,由电视台编辑为专题节目上了电视,那一次活动搞得有声有色,这就是我与兴邦兄交往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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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早知道兴邦在《红岩》编辑部,我曾经写过一个中篇《刘勰》,有朋友就鼓励我投稿去发表,兴邦兄也说可以拿去看看,但那时我并不愿借熟人的关系,以免受人非议,那文稿压在箱底,这事也就成过眼云烟了。

 

又过了些时间,近几年承蒙万龙生先生邀我入文学江北帮群,常参加一些聚会活动,与兴邦的交往频繁起来,还与江北故里的宗禄兄,华渝兄也有了交往,有时也品茶聊天,海阔天空,古往今来的侃大山。兴邦兄特别对历史很感兴趣,江北考古发现了明玉珍墓,他搜集历史资料写出了《明玉珍》一书,并赠送于我,还有他的《骊驹》也在我书橱里。

 

岁月静好,今年三月十六,我们还在宗禄兄的生日聚会上见面,然后又受华渝兄之邀,我们三人到江北城科技金融中心14楼茶叙,那时兴邦兄精神很好,谈兴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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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兴邦兄突遭新冠侵袭,一病不起。更让人难以相信的是,竟然传来噩耗,他已跨鹤西去,阴阳两隔了。

 

行文至此,就用一首小诗为兴邦兄送行吧!愿他在无病痛的天国安息!

 

文苑也曾赋华章,

长留身后笔墨香。

惊闻噩耗君去也,

一片哀声悼兴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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