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唇

2022年12月26日,站在寒风中的水泉镇,守街卖煤,冻得瑟瑟发抖,过来一位摩登女郎,说我拉得黑心煤,我问为什么?她解释:“您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煤没买成,气得半死,正要磨拳擦掌地和她分个高低,她红唇一动:“晚上请您跳舞”,我乐而开怀!

 

 

山 里小编杂谈的图片

 

 

甜甜地一觉醒来,到了2023年,按照睡眠质量,又是一个脚踏实地的新年开端,睡得真好!

 

站在冬日微暧的黄土山下,我问眼前的我的采访对象:你们村子里的黄土层,它是靖远最厚的黄土层?顺着我的视线,看着千峰簇拥的高山,他心静如水地告诉我,应该是吧。每次来到靖远的一个叫作薛寨柯的小村子,都在冬天,我在二龙山的平台,见到淳朴的村民和暧暖的阳光,还有那真正的高山,这些,可以使我获得商业欺诈中难得一见的情如雪山心如水的纯净。不想离开此地此山的人,我又不得不离开此地此山。走时,我问我的采访对象,一位言语不多的中年农民,有没有什么联系方式,回到平川,我想给您写篇文章,他用漠然地眼神看了看我,这种漠然,将我的心灵,打得粉碎。

 

站在苍凉的东升京藏线的告牌前,我为东升京藏线:拍照,这是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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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 旦

 

 

第一次过元旦,是在17岁,兰州市民主东路汽车四队的大门上挂着红灯笼,我在深夜路灯光的照射下,看到汽车四队大门上写着红纸黑字的“欢度元旦”。这是1982年的冬天,元旦来临的前一天,我在兰州市公安局的会议室,听取新年贺词,一位眼镜警官手捧几张稿纸,低头看一下稿子,抬头发声,很有力的样子。镜片闪闪,很有知识的样子。通篇元旦贺词,毫无新意,空话较多。那时候的我,还没开始写作,也不明白作家,他是根据什么去写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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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 烂

 

 

2022年的新年钟声即将敲响,岁月地脚步也会跨入新的一年。见证我在过去一年来的动静,我用手机拍摄保存了往昔瞬间,后期,我会制作2022、我的手机拍摄。本来不想写作,由于一条短信,临时写点什么?

 

她是我的一位用煤客户,住在一条古巷清丽的街上,放眼这条街,一排排店铺、一棵棵大树、一行行飞鸟,老人晒太阳,妇女买菜,儿童放学。老人老了,从遥远回到村子,儿童背着书包,从故乡走向他乡。这是一座风轻云静,稻花飘香,蛙声一片的村子,她在村子中间,修房住宿开商店。

 

我在今年夏天的一个花香阵阵的中午,在她商店对面的巷子卸完煤,她穿着红衬衫,站在门前,向我招手,说要买我一车煤,后来有了微信,她也经常阅读我的文章,回复留言,虚怀若谷,心平气和。

 

今天,我还看到一些什么?太阳照常温暖,风过无声,匆匆赶路的人们,努力遗忘封城封村,遗遗忘新冠、核酸、和方舱。这一切,好像不曾发生过,人们都在尽量回避此番话题,“你说什么,兴冠,不知道”。我在人头攒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看到一切都是那么的灿烂。路人相互点头,转身离开。人生就该逆水行舟,才能乘风破浪,这是我在今天的人群中,体会到的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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