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北部湾”.这几天(5)

一程还在给我装糊涂。

我已经非常恼火了。

 

几个意思,看你这计划非要把我往传销里面带?我努力克制着自己。

啊?这、这不是..传销吧,我也、不知道….一程“满脸无辜”。

你给我装个屁啊,这你不知道?

我..我平时就..对这些..没关注过..不了解这些什么…传销。仍旧“无辜”

不装了行不行!

我装什么了!一程“委屈”又“无辜”,好像我冤枉了他。

你确定你不知道传销?

这我就是不知道么,,她说着你听着就行了,不想听了就坐在那么。一程回答的一塌糊涂。

坐你妈了坐!

他没说话,眼睛不知道在找啥。

说吧,接下来什么安排。我问他。

没什么安排呀,陪我剪头发去吧,顺便去超市买点东西。他的语气特别虚。

走!

也不知道那里剪头发好一些,他边说边环顾四周,演的还挺像那么一回事。

我没有说话。

在这边也没剪过头发,去哪剪呢,要不先吃饭去吧,顺便去超市买点东西。

我没有说话。

 

路上走着,我刻意走在他身后,他有点不习惯,回头看我。

我手搭在他肩膀上,把他转了过去。

他走在前面东张西望,步伐特别不自然。

我走在后面看着这家伙;

人,可以变成什么样?

他会装到什么是时候?

到现在了还在装糊涂,那今天肯定不止这一次讲课。

后面还会整出什么幺蛾子?

 

你想吃什么呀?他边问我边拿着手机发消息。

别说话,走!

 

“不知不觉”走到了第一天来吃饭的那个商场。

来到超市入口他在存包,搞了半天,一程就是打不开柜门。好不容易存好了结果不去超市,说先去上面随便逛逛。

他神色紧张,在商场漫无目的转来转去;

卖家电的柜台看来看去;

化妆品柜台看来看去;

……

一个只有五个字的广告牌居然也能被他认真看了十来分钟。

偶尔拿余光瞄一下我,活脱脱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别装了,我看着都累,直接说接下来什么安排。

能有啥安排啊。他居然皱着眉头。

那你他妈的这半天转个屁啊。

他没有说话。

说巧不巧,正好“遇见”了那个住对门卧室的姐姐,姐姐“匆匆忙忙”过去又回过头:咦?你俩怎么在这?算了,那就待会一起吃饭吧,正好我几个朋友也在。

不用了,你和你朋友吃吧。我阴着脸,心里不得不佩服姐姐的演技和出现的时候。

来都来了,没事没事。姐姐十分热情。

一程,你不剪头发了?

算了,就一起吃吧,吃完再剪。他表态了。

好!我拍了拍他肩膀,笑了笑说。

 

除了姐姐,还有两个女生;一个年龄稍大,戴着夸张的耳环,就叫她川美吧。另一个估计要比我小三四岁。

川美和姐姐聊着:我以前上学时候,就怕书法课,一写字就头疼,后来没办法学了国画,后来我们写生怎么样怎么样,,毕业展我导师送了我一幅画,我放家里还不如送给别人,,那张画,,,,

川美时不时看着我,她的眼神充满期待与不确定,她很希望我能参与到这个话题中来。

她讲的一些话我很有兴趣,但是我不能开口。

我一旦开口接上了话,她一定会一句接着一句讲个不停。

很明显,一程把我的一些兴趣喜好都告诉了这群人。

而这个话题就是她们找好的突破口。

 

我板着脸,一言不发只顾吃饭。

 

在川美“表演”了大概有二十分钟后,她终于忍不住了;

一程,你这个朋友怎么看起来不高兴呀。她似乎对我很感兴趣。

你不用问他,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吧。我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直勾勾的看着川美。

啊,感觉..你很..有.个性。她说的有点结巴。

还行,只是今天有点累。我说的十分干脆,又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你俩今天干什么了怎么这么累了。姐姐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一程带我上课了,老师讲的太好了,我听的有点累。我看了看一程。

咳,没事没事,我还以为多大事。看来姐姐心里十分明白我上的什么课。

哦哦,你平时是不是也不怎么说话呀。川美仍不死心,想让我开口。

我看了她一眼,回了一个礼貌的微笑,又吃了起来。

哎呀,人家这叫艺术家,懂不懂。。姐姐很聪明,以一种轻松欢快的口气打破了这种尴尬。

 

川美看了我一眼。我看她看了一会。

姐姐和川美聊着。小姑娘在玩着手机。

一程埋头吃饭。

 

我吃好了,要不我先回去。她们还在慢悠悠的吃着,我说到。

啊?你不吃了吗?吃好了?姐姐很吃惊,关切地问到。川美也一脸吃惊。

嗯,你吃好了没有? 我拍了下一程的肩膀。

额..行..我也吃好了。一程吞吞吐吐。

那我俩就先撤了。我起身说到。

好的,拜拜。川美,姐姐一起说到。

 

川美非常失落。

姐姐满脸不开心。

 

出了门就来到了步行街,我点了一支烟;

这算是第二场?我非常平静地问他。

啊,什么第二场?他继续装睡。

你说什么第二场!

你在说什么呢,管他呢,不想听就不听了呗,,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今天还有几场?

哎呀管他呢,我先剪个头发。

剪完然后呢?什么安排?

没事,也..没….啥…没啥安排。

没安排那就直接回去。我一直压着自己。

我先剪头发去。看到一个理发店,他像逃跑一样说完就大步走了过去。

 

姐姐“演的”还算自然,川美在饭桌上目的太明显。

今天上午的“安排”漏洞百出,没我想的那么完美。

他仍然在“装睡”,可能因为他的任务还没完成。

关于接下来的事情,他仍旧不温不火地吞吞吐吐着。

 

我去了一家奶茶店坐着,边喝边想,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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