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到了我的印章,一枚“文风不正”,一枚“物外”。
如果说第一枚印章是我有意识,想要的一个内容,那么另一枚“物外”实属偶得。
知道晋老师要从一篇关于“山里泉和拴驴泉”的文章说起,其内容大概是阐述了山里泉景区名字和原本拴驴泉景区的由来和变迁。讲到和拴驴泉相关的饮马道,扳倒井一些周边自然村和它们原本的故事和演绎。
因为这些地方我都去过,知道其中的一些缘由,所以对那篇文章记忆深刻,对文章的作者也有了很深的印象。
后来在另一些文化活动的场合遇上,算是人和名字对上了号。
他戴副眼镜,一个典型的坐办公室文员的样子,但那眼镜后面的眼神却有一种比文员多出来的文人的气度。
就像昨天拿到印章的时候,我和孔诗人聊起他,也都记不清他到底在哪个单位当主任或者是在哪个部门任局长。
只是知道他平时也写东西,搞篆刻。
我们与他的相交也多是因为这些工作之余的爱好。
那天在长河的展览上,晋老师给诗人送来一方印,刻着“浅深由己志”。
那是一方个头比较大的印章,在场的人看了,就都莫名的喜欢。
这两天我们在诗人的展览上写扇面,看到其他老师从袋子里掏出这样那样的一些形态别具的印章,就觉得我自己刻的印章实在是拙劣了,就想着是该找个人帮着给自己刻一方印了。
就舔着脸和晋老师说,那个,可不可以也和您求一方印呢?
他爽快地答应了,说你看看刻个啥,主要是在扇面上用,还是其它地方用,内容是什么?
我说,就“文风不正”吧。
我们相互加了微信,握手告别。
第二天呀第三天的时候,晋老师就在微信上给我发来图片,叫我看看还满意否。
我很是激动,说看看什么时间,什么地方,你方便的话我去拿。
他说,干脆你再想一个别的,我给你刻个对印,反正也不急,可以慢慢想。
扭头看见书柜音响上边摆着一盘马常胜的专辑《春归物外》,就和他说,就再刻个“春归物外”吧。
他回过来说,要不“物外”可好?
我说,更好。
于是,我就有了手里这两枚晋老师给操刀刻下的印章。
再往后,有人要是叫我给写个什么了,我就会在我的趴趴字后边拎上晋老师给刻下的印章,使整幅作品有了颜色,放了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