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城》的孩子|书评

《我城》里的孩子

阿果喜欢唱烘面包,阿髮和一只闹钟生活在一起,悠悠画了一只有四只足趾的河马,阿傻知道什么地方有菠萝,麦快乐的屋子里挂满了辣椒,阿北会做很好的门······

看西西的书,《我城》是第二本,第一本是短篇小说集《手卷》。西西的语言特色,是独有的。这里,我不想谈书中关于“城”的描写,也不谈其中关于“城中人”的刻画,仅仅就它的语言风格,谈谈个人读书之后的简单想法吧。

阿果是我,是一个儿童,全书以儿童的视角去看这座城市,儿童式的语言,活泼、稚趣,甚至,非正常思维;轻快、明丽,又不乏深刻。

这样的语言,可曾在别处看过?我想起了早些年,看过的《芒果街上的小屋》。同样是从孩子的视角出发,用孩子的口气,写一条街,写街上的人,写街上的物。而《我城》的特殊之处,还在于书中句子的语法,最明显的一处,比如开头的第一句,“我对她们点我的头”。因为他们还是孩子,所以我们可以原谅他们口中的话是不符合常规逻辑的,我们允许这样的“错误”存在。对于孩子,我们给予了我们所能有的最大的包容。

或许,也正因为有着孩子般的朴实,所以他热爱这座城,喜欢这城市的天空,喜欢这城市的海,喜欢这城市的路,这种喜欢是不带任何功利性的。孩子能够看到城市里的真相,一切美和丑,善与恶显露在阳光下。

想起前段时间,和一位朋友聊起“死亡”,她提到儿童和老人看待事物之不同,或许完全是两种极端。人们不知道,孩子口中轻易说出的五分钟,对老年人而言,那该是多么漫长的等待。公园里,孩子摔了一跤,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很快又是一副快乐的模样;老人坐在长凳上,望着眼前来来往往的男男女女,究竟过去了多少岁月,多少往事历历在目!时间对每个人来说都是一样的,却又是不一样的。静静的下午,坐在公园里的老人、情侣、玩耍的孩子,守着光阴,等着流年。

我们通常所说“男女老少”,或许可以这样解释:所有人即指少年(0-15岁)、青年(16岁-50岁)、老年人(50岁以上),其中,青年分为“男”和“女”,而少年和老年是可以没有性别之分的。为什么可以这样说呢?少年(或者说儿童)和老年人的思维必然是迥然的,他们的所知、经历之别直接导致了完全不同的思考方式和角度。随着人的长大,性别的分化渐渐显现出来,然后才有了“男”“女”之别。我们通常意义上所说的“成年人”,即青年男女,老年人就是老年人一类而已。

人在年老后会有某种回归,更确切地说,是期盼着某种回归,意识回复到生命的最初最本真的阶段。人生就好比一个大圆,不管长长的道路如何曲折,最终,我们总会回到原点。所以,纵然幼稚的少年和沧桑的老人在各方面迥异,事实却是少年喜爱老人的慈祥和蔼,敬仰老人的睿智和深邃;老人喜爱少年的天真烂漫,并且从孩子身上感到纯净的喜悦。他们是可以互相包容的——相比之下,成年人之间,男性和女性之间,互相理解之难,包容之心有待补足。

写作即创作,诠释这个世界有多种角度,而孩子的看法是不容忽视的。

正如西西在书中所写,“在这个时代,大家没有时间看冗长的文字及需要很多思考的作品,应该给读者容易咀嚼的精神食粮”,但《我城》这本书绝对不是高度娱乐性的作品,绝对不是仅仅写给孩子看的。不得不承认——“苹果牌即冲小说是伟大的发明”。这个时代,正在生产越来越多的“苹果牌”即冲的东西,时间一天天流逝,最终到底能留下什么?

总之,我希望你永远有一颗童真的心。无论你在哪里,要爱着你的城镇,爱着你的村庄。生活冷知识《我城》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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